第(3/3)页 宴菁舟惊讶的长大了嘴巴,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,立刻变得失落: “那些东西就扔了吧,留着不揪心吗。” “注意审题,是我有白袜粉裙,而不是我携带的行礼中存在白袜粉裙。”孟庄顿了一下,顺便教育宴菁舟:“你就是因为这样粗心大意,所以学习成绩才不好。” 后面这一句被宴菁舟完全忽略,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孟庄有白袜粉裙这件事吸引,追问他: “不是吧……不是,让我首先确定这是你的个人兴趣还是‘某些场合需要’?” “勉强算是个人兴趣吧,大学时候有幸被班上女生封为‘闺蜜’,跟她们相处久了,似乎是自然而然的就有了。” 宴菁舟松了一口气,同时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,朝着孟庄‘切’一声: “不过真的看不出来,如果你不说,我绝对会认为你是那种跟‘大众闺蜜’扯不上半毛钱关系的男人。除非大众指的是更年期的妈妈们。” 她的位置勉强可以看见孟庄的侧脸。‘沧桑’,宴菁舟的脑子里只想到了这两个字:脸色微黄,胡渣有半厘米长,眼袋很重,指甲缝还残留了铅笔灰,整个人看起来削瘦孱弱,像是已经三十几岁四十岁的人。 孟庄无奈一笑,感慨说:“世事无常……就连我自己都觉得那是一场好梦。” “梦醒时分,格外伤人。”孟庄的声音很低,只勉强够宴菁舟听见,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都听见了。 宴菁舟盯着他的侧脸,心里乱糟糟的,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出言安慰他。或者,是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安慰他。 沉默了约两分钟,车子停了下来。这时她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地方,郊区一座不怎么热闹的教堂。 古老的哥特式建筑,梦幻的花窗玻璃,没有神圣的感觉,更多的是让人觉得它‘华丽’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