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种纯粹资本主义的理论在八零年是歪魔邪道,人人喊打。 可霍景云却惊讶地看着她,惊诧于她说了同自己爷爷一模一样的话,并且自信满满,仿佛那个未来是真实存在的。 “你别担心,我只是来接我爸回去,都一天一夜了,他肯定又冷又饿。” 她手里还抱着军大衣,确实不是找茬的架势。 霍景云也不擅长安慰人,只能沉默等在大门外,看着她从里边接了连大海,一起扶回连家。 一夜审讯紧闭,原本正值壮年的连大海仿佛一下苍老了好几岁,回家灌下几碗热汤后才醒了神,对着一屋子家人,膝盖一弯直直就跪了下去。 “是我犯浑,对不起老连家,对不住妻儿,害人害己啊……” 男人满腔压抑的悔恨,一声声艰涩的哽咽,让屋里众人皆红了眼眶。 连笑默默撇过头,凝视着窗外雾蒙蒙的天,心里也是憋屈得难受。 按照傻逼作者的尿性,这次十倍罚款不多不少,正好掏空连家家底,还得举借外债。 第(1/3)页